一场各怀鬼胎的鸿门宴就此拉开帷幕。厚重的宴会厅大门被侍从拉开,八重在一众目光下大摇大摆走进来,他今天穿得比平时更正式,终于脱下了那件张扬臭屁的皮外套,改为一件同样也很装逼的大黑风衣,深v垂感丝绸花衬衫之上依旧镶满了细碎的水钻,一副暴发户的作态。
在座的各方来客皆是资产过千万的企业大佬,再不济的也是与贫穷过去做过切割,一跃挤进上流社会的黑帮老大,自然看不起八重这副愚蠢做作的土地主模样。眼色间都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厌恶。
“哟,八重老板终于肯出来见我们了?”叼着雪茄的秃鹫翘着二郎腿坐在座位上,大长腿推动凳腿,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似笑非笑地道,“怕不是故意在这吊我们胃口呢。”
此鸟是鹰头会的二把手,道上称号为“食腐凶徒”,靠着几次发死人财夺得鹰头会老大的赏识才坐上这个位置,极其记仇且报复手段丧心病狂,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别急呀各位,俗话说好菜总是压轴才上,这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八重笑嘻嘻的,顶着一众视线不紧不慢来到主位旁正欲坐下,却发现座位上俨然搭着一双腿,锃光发亮的皮鞋倒映出他的脸。缓缓望去,一条花豹尾巴正一摇一摆地晃动着,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