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的地毯上跪着一个人,披头散发,形容很是狼狈。
“圣人,都是臣弟猪油蒙了心,受了平宜那个不孝女的蛊惑,一时糊涂,这才犯下大错……”
平康涕泪纵横,说得那叫一个可怜。
圣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凉凉的问了句:“一时糊涂?不见得吧,朕瞧你这准备,没个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根本就做不来呢。”
“……”平康被噎了一下。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两只眼珠子咕噜噜乱转。
“好了,人证物证俱在,朕也不是瞎子、傻子,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难道朕还不清楚?”
圣人语气里满是嫌弃。
如果平康直接说“老子就是想当皇帝”,那么他还会敬平康是个男人。
结果,呵呵,这般卑鄙无赖、贪生怕死的货色,圣人都不屑把他当对手。
平康眼底闪过一抹难堪。
但,成王败寇,谁让他低估了平阳和太子,合该落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败者就要有败者的自觉,毕竟,平康还想求得一条生路。
想了想,平康终于祭出大杀器:“圣人,那件事确实是我错了,是我狼子野心,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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