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你很了解我一样。”陆北辰恢复了一贯的淡泊。
年柏彦始终轻笑,末了,把手里的烟头摁灭,“半熟的刚好,熟得太透,关心则乱。”
陆北辰状似无奈摇头。
“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年柏彦问。
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陆北辰明白他的意思,挑眉,“你一向不喜欢问八卦。”
“如果对方是一个能值得你来付出所有的人,那么作为朋友的我,简单了解一下总可以吧。”年柏彦补上句。
陆北辰将烟头掐了,吐出最后一个烟圈,眉头就染了凝重,半晌后才说,“没什么,这世上的事儿往往就这样,你有多爱就会有多恨。”
年柏彦瞅着他,想了想,“看来,你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并非出自自愿啊,不像你陆公子的风格,千里迢迢地花了大价钱拍了繁花,不会只是过来捧我的场吧。”
陆北辰振振有词,“有些话我们得说清楚,手链是蓝宝石的,江漠远出了名的搜集收集手链成痴的人,我能跟他抢吗?繁花的主链,傻子都会预料到那是你和纪东岩为了争女人要利用的工具,我就不好再插上一脚了吧?那你告诉我,繁花还剩下什么?她没有耳洞,我总不能见到她的面儿第一件事就是给她耳朵上穿个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