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不应该放他走。
也许爸爸说得对,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都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主儿。
可也就是二十几分钟的光景,有个人影窜过来了,顾初见那身影跑得特别快,心里的巨石就落下了,她知道是他回来了,那颗绝望的心又开始了热血扑腾。
陆北深拿了一包紧急处理伤口的绷带药物,许是刚刚又回了那个地方,不消说也知道他是顺的人家医务室的东西。上了车,他瞅着她的胳膊,想了想说,“你把上衣脱了。”
“啊?”
“我没找到剪刀,没法剪掉袖子。”
顾初没动弹。
“快点,你的伤口得赶紧处理。”陆北深皱眉喝道。
没辙,顾初只好照做,脱外衣的时候又碰到了伤口,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月光下,她只身穿了件内搭的小背心,因为平时训练都不露胳膊不露肉的,所以那伤口上的血蜿蜒在她胳膊上时,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地透白。
她的颈很细很柔,连带的顺下来的弧度也透着女孩儿青春的张扬。她正值花季,身体发育也处在含苞待放的阶段,如同一朵羞涩的半开的花朵儿,青涩却又迷人。
连气息都是香甜的,像是冰激凌。
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