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车子缓缓而行。
顾初从街这边走到街那边,像抹苍凉的幽魂。终究还是走累了,她缓缓蹲身下来,脸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乔云霄走上前,伸手要拉她起来,却见她的肩头一颤一颤的,惊讶,忙也蹲身,“小初?”
她不应答,还是埋着头。
乔云霄强行扳起她的脸,紧跟着愕然了。
她哭了,眼泪流了满面。
“怎么了?”
顾初只是掉眼泪,不说话。
乔云霄不怕她哭,就像是在酒吧的时候,他让她随便哭随便闹,他最怕她哭得不让人知道原因,这样,他就会六神无主了。将她拉了起来,他抬手擦她的泪水,低问,“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牌子不见了……”她说出原因。
一整晚都在找牌子,到底什么牌子?
“你告诉我牌子长什么样,我给你找。”
顾初抬眼,迷离地看着远处,“牌子就立在那儿的,是庆贺千禧年的……现在不见了,我再也找不回来了。”
乔云霄怔楞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她的心思,紧跟着,疼痛排山倒海地来,灌了满腔。
他知道她口中的那个牌子了。
跨越两千年时,她拉着一帮朋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