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警察同志,你们在场也会听得清楚,伤势情况不需要我再多重复一遍。”
顾初自然是要留下来的,至于乔云霄,他想了想,走上前说,“我留下来。”
筱笑笑抬眼看了他一下,半晌后才点点头,顾初看见她的眼里有雾气,隐隐的,像是无奈,可,又像是绝望。为什么会这样呢?
医生拉了隔断帘,将病人与家属隔开。
顾初其实很想站在帘里看看笑笑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势,但想想还是算了,筱笑笑能将这些人留下来已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医生简单问了她些问题,筱笑笑一一作答。
“手腕和脚腕的伤都是铁链留下的,我试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麻烦帮我定时擦药就行。不需要拍x光,不需要麻烦骨科大夫。”
“淤青是磕碰留下的,脖子上的伤是被人掐的。”
“我需要一名妇科大夫,谢谢。”
顾初在帘子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心一揪一揪的,筱笑笑在冷静地描述自己伤口行成的原因,她觉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跟着叫疼。尤其是听笑笑要求妇科医生到场后,她听见心脏“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那边,警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记录,缘于筱笑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