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一方之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祭奠。
月光静静注视着一切,注视着两人在玄关里的痴缠。
她想压抑,他却命她喊出来,又在撞击中一遍遍喃着她的名字,每念一遍,她对他的爱就更深刻一层。
许久后,一场惊涛骇浪才归于平静。
顾初如脱骨的鱼,长发已被汗水打湿,无力地靠在陆北辰身上,他搂着她,结实的肩头也沾了汗珠。他感受着女人的柔软和余颤,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汲取她的芳香和纾缓他的呼吸,彼此的心跳频率相同,肌肤与肌肤的撞击之后就成了温婉如水的安抚。
由狂野到平息,直到发觉顾初似乎再也站不住后,陆北辰手臂一个用力,将她轻轻松松抱起进了卧室。
后背贴到床单时有些微凉,却极好地纾缓她身体的滚烫。
陆北辰低头吻了她的眉梢,相比刚刚的贪婪,他又回归温柔。她嘤咛一声,整个人软软的,一动都不能动。他低笑,起了身。
没一会儿,灯亮了。
不刺眼,很柔和,主灯没开,地灯如星光,隔着一层轻透的白纱帘,窗外尽是霓虹。陆北辰回到了床边,她抬眼,正瞥见他丝毫没遮掩的身体,脸一红,赶忙收回目光。又道,“你不知羞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