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哈哈,但如果单独相处她还是怵他的,尤其是现在,他一言不发挺闲吓人的,她在想,姐姐是怎么忍受他的?
“来上海几天了?”估摸着十多分钟后,陆北辰终于开了口,嗓音虽低沉好听,但还是冰了顾思一下。
“刚来……”
“刚来是几天?”他蹙眉。
“……两天。”
陆北辰没看她,目光落及前方道路,语气却明显严苛,“在上海两天了都没回家?去哪住了?”
顾思可受不住他这般类似审讯犯人似的口吻,一股脑地“招供”,“我是跟着罗池来的,结果,他竟然带着我去见家长,吓死我了,叔叔阿姨看上去人挺好,但罗池的行为有欺诈嫌疑啊,所以我就跟他吵了两句住到朋友家了。你刚刚看到的徐经理是经常给我朋友联系活动的,大过年的正缺人,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对这种秀展又不陌生,于是就来了,算是帮朋友吧。”
“对这种秀展不陌生?”陆北辰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顾思这才察觉失言。
“你姐知道吗?”
“姐夫……”顾思干脆把“未来”两个字去掉,一脸哀求状,“我发誓这种秀展真没什么,像是我们学校很多同学都接展会的,这是艺术院校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