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这些天时常喊痛呢。”
秦苏看她,目光有一瞬的疑虑,但太快就转为含笑,“傻丫头,北辰哪里发生过车祸呢?我看啊,是北辰逗你故意要你关心呢。”
“他身上的那道伤口——”
“是他在美国查案子的时候留下的。”秦苏轻声说。
与陆北辰的说辞一致,可顾初,总是隐隐之间觉得不对劲。
秦苏走到门口时,顾初又叫住了她,“陆阿姨。”
她顿步,回头看她。
“听说您身体不是很好,您要多保重。”
秦苏微微上扬了嘴角,“会的,谢谢你孩子。”
她走了。
顾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秦苏刚刚的笑容平和自然,但为什么她觉得,在秦苏的眼里有一丝停滞呢?
……
入夜,顾初静坐在老洋房的落地窗前,头抵着玻璃,一直仰视夜空。北辰走了,还没来得及跟她道别。
月朗星稀,她失落惆怅。
顾思端了果盘过来,坐在了她身边,“姐夫的那趟航班早就飞了吧?姐,这是市区,看不到的。”话毕,递了她水果。
顾初低头看去,果盘里满满的柳橙。
“你最爱吃的。”顾思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