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退了两步,心有余悸。顾思来到顾初身边,盯着不远处的男人,道,“我去,这个竟然是活的。”
男人下了花台,身材颀长,举手投足间有着艺术家桀骜的范儿,他开口,“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我的蜡像展,我是本次秀展的蜡像师奇怪。”
全场尽数为他鼓了掌。
很显然,这场秀展很成功,至少全场栩栩如生的蜡像着实令人震撼,再加上作者以这种方式亮相人前,令人更是难忘。顾初看到前来观展的人中不乏有摄影师和媒体记者,看来,要不了几个时辰,“奇怪”这个名字将会再次红遍大江南北。
顾思挤着去索要签名了。
顾初没跟着一群人凑热闹,退到了另一片较为安静的区域,扭头再一瞅花台附近,可谓是人头攒动了。那个叫奇怪的蜡像师不像她想象中的邋遢颓废,相反长相俊逸风度翩翩,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小姑娘凑前拍照。
这片区域蜡像不多,只有6个,但蜡像的神情格外耐人寻味。
似惊、似恐、似困惑、似向往、似贪欲、似欢喜……虽表情不同,但顾初发现这六种神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迷乱。
确切来说,更像是这六人陷入了幻境,蜡像的神情放大了这一幻境。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