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虑找急忙慌,像你刚才那样,不但品不了茶香,而且还烫了嘴,得不偿失。”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男子搓了搓手,笑道,“我是个不懂情趣的人,所以让何先生见笑了。”
“袁先生哪会不懂情趣呢?”何奈微笑,“想当年在a大,袁先生可是茶艺社团的社长,要这么说的话,我在袁先生面前懂得这些都是班门弄斧呢。”
男子忙摆手,“哪里哪里,我那时候都是小儿科,不成气候不成气候。”
何奈笑了笑,“袁先生是个人才,我也很欣赏袁先生的能力,只是当年一直被陆北深压着可惜了才华,否则依袁先生的成绩争取到当年的那个留学名额很轻松。”
男子收了笑容,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不管怎么样,总之还多亏了袁先生,是你让乔云霄相信了陆北深只是个游手好闲胆小怕事又处处留情的纨绔子弟。”何奈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我敬袁先生一杯。”
袁成,曾经被乔云霄挖出来了解情况的人,也是跟陆北深同寝的同学。
见状,袁成哪敢再隐瞒,马上解释,“不不不何先生您误会了,我、我当时不是有意要诋毁北深同学的,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