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会回忆起大学时期的一些情景,剥丝抽茧之下就能轻易分辨出当年她是哪几次与北深相处过。
北深的安静犹若湖水,温厚恬淡,北辰的安静却犹若海面,令人敬畏不敢造次。
就像他现在,一身正式的白衬衫将他衬得严肃周正,但实际上,那几颗解开的扣子足可以暴露他狂野不羁的本性,直到现在顾初才知道,哪怕是只有一件白衬衫也能看出穿着者的性格,如果换做是北深,必然不会这么穿。
顾初很想搂搂他抱抱他,但碍于有同事在场,只能压住对他的喜爱,轻声说,“你还真要接案子呀?”
“我已经接了。”他轻声。
她叹了口气。
“怎么了?”陆北辰好笑地看着她。
她将他拉到了一旁,压低了嗓音,“我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你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呀?”
陆北辰无奈低笑,“初初,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一桩案子牵扯的精力太大了,我是怕你又像从前似的没日没夜地熬,身体哪能吃得消啊?”顾初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罗池,道,“虽说艾欣跟半年前的车祸有关,但你得相信警察,他们一定能查出来的,法医那么多,还差你一个呀?”
陆北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