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很深的关系!”顾思情急之下脱口。
岑芸耳朵尖,一挑眉,“你说什么?他是谁?跟顾家有什么关系?”
“我……”顾思吐了一个字后马上闭嘴。
“臭丫头,我是你姨妈,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岑芸急了,又一嗓子吼上来。
顾思被她吵得心烦,将抱枕扔到了一边,“这个人我小时候还见过呢,他也经常跟我爸接触的,总之,不是坏人,他是个很可怜的人,是个受害者。”
岑芸听懵了,“怎么又跟你父亲有关了?思思,你可得长个心眼,跟你搬出顾家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吗?”
“哎呀姨妈,我也不是完全信任他啊,我这不是还在查是怎么回事吗?”顾思烦躁极了,“我现在也很矛盾,要真是百分百不相信陆北辰的话,那我现在就算是用自杀的方式也得把我姐给拽回来。”
岑芸听得心里那叫一个不安,虽说顾思把这件事说的云里雾里的,但她隐约觉得,也许顾家的劫还没过去。
送走岑芸后,顾思觉得透不过气压得慌,她又继续拨打电话,但不管怎么打还是无法接通。
她空前烦躁,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看见顾初往前走像是要到一片花海,而她自己也觉得不远处就会是花海,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