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很显然不想继续之前的话题,问,“婚礼的时间定了吗?”
顾初脑子里还回荡着秦苏的那句话,浑浑噩噩点头,喃喃,“北辰生日那天。”最近的就是陆北辰过生日那天,她的生日还要明年。
“好日子。”秦苏展笑,“欢迎我参加吧?”
“当然,您是我们的家长。”顾初点头。
秦苏轻轻笑了,眼里看不出心不甘情不愿。顾初将她的神情及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中敬佩,这女人真是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儿,其实是不赞同这门亲事的,但木已成舟,她就顺势接受。她不曾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和质问,这才是最聪明的女人:可以强势地拍打命运的脸,同时又能甘心接受命运的打脸。
末了,秦苏给了她一枚锦盒,挺大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消说都知道是贵重的东西。“很抱歉的是,北辰不是长子,所以陆家长辈传给长媳的信物不能给你,但这份礼物是我亲自选的,我想,对于你来说应该比传家信物更重要。”
顾初不解,但想着也没必要让秦苏破费,忙推脱,但秦苏坚持要她打开看看,她只好照做。锦盒打开,里面除了有一条镶有鸽子蛋的项链外,还有份声明书,她看后一愣,抬眼看秦苏。
秦苏笑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