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也不可能说对自己家族的事丝毫不知,所以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很显然乔云霄也想到了这点,抿了口酒笑了笑,“谁能想到商场上的死对头能坐在这里谈天说地?”
话毕他瞅了陆北深一眼,意有所指。陆北深拿着筷子正在跟一粒花生较劲,闻言后说,“什么叫死对头?不过就是争块地而已,价高者得,都是利益社会,还真当跟以前做生意似的打打杀杀?”
乔云霄倒是较真了,“我倒是想听听你对那块地的看法。”
陆北深半天夹不上那颗花生也就作罢了,筷子一放,喝了口青稞酒,半晌后坦言,“说实话?”
“当然。”乔云霄轻轻转动着酒杯,“这个时候大家似乎都在一条船上。”
陆北深朝着他一伸手,“给支烟。”
乔云霄摸过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给他,又看了眼陆北辰,询问他要不要。陆北辰原本怕呛到顾初,但见客栈所有的窗子都开着的,通风极好也就点了下头。顾初对于男人之间有关商场上的话题不感兴趣,见凌双还身形孤独地坐在那,抱着大盘的牦牛干就过去陪她坐着了。
陆北深点了烟,深吸了一口后说,“贡卆这个地方的确适合开发,但说实在的,我有点打退堂鼓。”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