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特家族中,除了他的养父之外,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一条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如今他的养父失势了,他这条狗,自然就没有值得忌惮的地方了。
所以用他现在的惨状去要挟的对象,肯定是别的人,他身边的人,除了温小刀之外,还没有谁比他更有权有势。
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分钟,他就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人,是要用他的命去威胁温小刀。
就在这时,卓远的手臂上,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破皮感,至于痛感,那是没有的。
毕竟他现在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撕裂了,只是破皮的痛感,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很快,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骤然消退,就好像刚才那差点把他最后一点生命力给消耗殆尽的痛苦,只是他的臆想而已。
卓远总算适应了从外面透出来的光亮,眼睛不在虚眯着,而是直接睁开了,看着眼前的白大褂男人。
那双视万物为刍狗的淡漠眼神,让卓远这样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人,忍不住心惊了一下。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得见了多少的生死,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卓远没有说话,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也没有说话,给卓远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