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杨过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张灵儿，见她的手里还抓着一只酒瓶，自己现在确实不小心地压在她的头发上了。
“把你的手拿开。”
“好像，抬，抬不起来。” 杨过呐呐道。
他试了一下，手是麻木的。至于原因，杨过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刚才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臂垂下，整整垂了一夜。这血液循环不畅，造成几分钟的麻木，那是很正常的。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张灵儿披散着头发，自己把头发扯了过来。
……
“我们不会发生了什么吧？”杨过紧张地看着张灵儿。
“发生了什么？你希望发生什么？”张灵儿愤怒地回答道。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在了这儿。
“我怎么会穿得这么少？”杨过喃喃道，“你……”
“哼。”张灵儿抓过几件脱掉的外套，胡乱地穿了起来。
张灵儿神情木木地自语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昨晚，我也喝醉了。我就记得你把他们全都打跑了，四处砸东西。还有人比你更无聊？”
“昨晚，我们就在这么过了一夜？”杨过很是歉疚。张灵儿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一个人。在前世，他就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