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遇到的这个事儿，真特么是一个未解之谜。也许，这种事情就该存在于玄幻中，在真实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杨过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接受了这种不科学的事实。
杨过：“那谁……”
裁决：“叫我裁决就好，我不用那个名字好久了。”
杨过迟疑着问道：“裁决，灵儿见过你的真面目么？”
裁决：“见过……”
杨过：“所以……她有什么反应？”
裁决瞥了一眼杨过，长长地叹了一声道：“她被领养的时候，还小，只有七八岁。她只是依稀地记得我，我发现她也无法代替我的妻儿。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活着的意义……”
杨过摇了摇头：“你……死了，又活过来，你是假的吧？我想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裁决冷哼了一声道：“你又知道你不是假的？”
杨过一噎，好像特么的，这句话是有点儿道理啊！自己都经历过三个杨过了。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杨过：“你什么时候把弗兰克西斯抓去的？而且，还弄了那什么药剂……不是说那药剂只有一管子的么？”
裁决：“弗兰克西斯这种人，哪一个不是智商高达一百八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