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烟火气,但这里完全没有。
所有东西都是在一种极端强迫症下的摆放,特别工整。
“沉杰,你家好干净啊。”慕谨言感叹道。
“没办法,我有很严重的洁癖,受不了家里有一点灰尘。”肖沉杰解释。
“那你这种洁癖还真是严重,这么大的地方就你自己住?”慕谨言问。
“是啊,就我自己。”
“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慕谨言也就直说了自己的疑惑,“看你这里,奢华程度令人瞠目,看得出你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质和享受的人,而之前怎么就那么甘愿住在那么小的医院宿舍?住惯这种大别墅的人,再住那种小地方,可是适应不了。”
“对我来说都还好吧。”
“是吗?”慕谨言依旧提出质疑,“我觉得这很不正常,就像你明明手里那么多财产,干嘛不远万里来到A国,在我老大的医院里做一个小医生?这合理吗?”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肖沉杰,别兜圈子了,直说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慕谨言这么直接的问出来,肖沉杰动作一顿,然后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浅浅的笑了一下。
“表哥,你糊涂了?我是你表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