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不利。”
    “嗯。”慕谨言点头。
    燕行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他的家里出来,出来之后,就像他说的先去了法院那边,然后又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后,他要求见肖沉杰,其实现在肖沉杰并没有资格被任何人探视,但燕行山在这边有点关系,他们总要卖他个面子。
    隔着玻璃,燕行山拿起了电话,跟肖沉杰通话。
    “是谨言让我来的,你还记得慕谨言吧?”燕行山看着玻璃那边的肖沉杰问道。
    “我表哥嘛,我当然记得,他让你来看我做什么?他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肖沉杰现在脸上还带着一种顽劣的笑,完全不把生死,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笑。
    “他对你恨之入骨,他想让我告诉你,他恨不得让你马上去死。”
    “哦,是吗?”肖沉杰则是一个冷哼,然后又看着燕行山问道,“你是他什么人呢?你现在是他的代理人了?那你对这件事情又是怎么看的呢?你要我怎样?”
    “我不是他的代理人,但他对我而言,就跟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他恨你入骨,他想让你死,我自然也是想替他讨回公道,你作恶多端,判你个死刑对你倒真是不冤枉。”
    “作恶多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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