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结果经费断绝,软件价格“太高”,很快就消失了。
收购一家这样的公司,要不了多少钱,掏出五十万都是冤大头中的极品。
张浩南懒得去搞那些狗屁国际接轨,对现在的他来说,钱就是个数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横竖也没有那么大的格局,自己痛快了再说。
“家庭状况怎么样?离异的丧偶的单身的,都清楚吗?”
“都是以前工友。”
“能力可以不高,但品行绝对不能太低。”
张浩南拿起樊振华给的那张纸,根据人名一一询问,然后掏出一支笔,在不同的人名上打钩。
“奇不奇怪为什么这些人我打钩?”
“不懂。”
“因为这些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年纪跟你来去不大,小一点也有三十岁出头。为了工资,我压的狠一点,他们也只能忍着。”
“……”
“开个玩笑,不要太紧张。我对喝兵血不感兴趣,压榨血汗钱这种事情,我前世都不做的。”
“……”
重生前的张浩南还真不干这种事情,哪怕是小作坊阶段也是如此,乃至他有一段时间欠了一屁股债的时候,原先的工人、徒弟听说之后,有送车代步的,有送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