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夫洛夫先生……”
“阿列克谢,叫我阿列克谢,朋友,你也可以喊我阿廖沙。”
年轻的毛子精神抖擞,请了张浩南一杯咖啡。
也幸亏是个年轻毛子,否则正常来说都会试探一下是不是坑。
经过聊天,张浩南发现这货是在不列颠格拉斯大学混了一年硕士,学历看上去不错,但思维上显然已经颇具盎格鲁的形状。
不过无所谓,简陋的意识形态扛不住小钱钱的诱惑。
约了个明天的早餐,上午又去对面的体育场打了一场羽毛球,终于敲定了订单,支付方式是软妹币,阿列克谢那边有公司在京城。
他叔叔的公司。
同时他爸爸还是北方山脉公司的小董事。
更同时,他老妈是罗斯联邦远东发展部的一个小官僚,虽然不是很大,但曾经是某共和国的三把手秘书。
再同时,他爷爷得过勋章。
很好,放下祖辈的钢枪,挥舞铁铲,给祖国挖墙脚。
张浩南无所谓年轻毛子什么心态,反正他们全国上下崽卖爷田心不慌,跟他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五百吨,虽然很少,但其实还不错。”
“阿廖沙,那是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