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长,阿叔,吃茶。”
带杯盖的陶瓷杯泡好了茶叶,陈涛端到了桌上,然后拿起笤帚将地上的陶瓷碎片扫到了簸箕中。
“陈涛,今天就是徐镇长寻你有事。”
丁向荣拿着茶杯把看着陈涛说道。
“是这样的……”徐振涛整理了思绪,他没想到陈涛家里正出现家庭危机,所以说话声音提高了一些,好让后屋中不见踪影的女主人听到。
“养猪场的张老板,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知道,听说年纪很轻。”
“才十八岁。”
“啊?!”
陈涛直接惊到了。
“十八岁怎么了?老子十八岁在粮站不也是搬运组长。”
叼着烟的丁向荣抖着腿,说话间又瞥了一眼陈涛,“老子十八岁小倌儿都能跑了。”
“阿叔,我也不是说嫌弃的话……”
被丁向荣这么一打岔,陈涛也是苦笑。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十八岁当家的比比皆是,说不定已经开始上养老下养小,可以前吃什么穿什么,现在吃什么穿什么。
不过丁向荣这么一说,倒也是让徐振涛可以顺着说,“陈涛啊,这个张老板做生意很有一手的。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