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办发了一圈烟,结果孙十万不在,说是出去接客户了。
在河边散了会儿步,见几个钓鱼佬收获不错,顿时心痒痒,随便找了家路边渔具店买了四十块钱的装备,又让老板夹了两块钱的红蚯蚓,便也去河边架着甩两杆。
不远处建艺后街也是热闹,文玩街多的是不讲文德的老同志,每天偷袭不明真相的年轻人。
张浩南属于艺术细胞先天死亡,所以对此从来不感兴趣,还不如远处高耸的“紫金塔”让他觉得有意思。
河里有鱼,甩上来的白条居多,钓一条扔一条,纯属过瘾。
不过等到几只猫儿呜喵呜喵凑过来之后,白条就开始死于非命。
河水瞧着挺脏的,也不知道这些猫吃了白条会不会出问题……
等到猫儿散场,张浩南糟糕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果然,没有什么是不能通过钓鱼来平静的,如果不平静,那大概是因为空军了。
收了鱼竿,卷好鱼线,便是打算回去。
这光景估摸着赵飞燕也在上课,她并没有转专业,绘画课还是上的,只是表演课也能去。
也不知道算不算双学位。
刚要过马路,就听后街西传来叫喊声:“站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