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喝,一会儿还要开车,不过猪耳朵还是来一只。开瓶橘子水。”
“好嘞!”
抄起厚背菜刀,硕大的案板墩子被斩得笃笃作响。
手脚麻利,宽细均匀,不愧是当数学老师的厨子……讲究。
“唰”的一下,一刀铲过去就是一盘装好。
“油辣子在桌上。”
端过来放好,老板提醒张浩南。
“好。”
“自己调的油辣子,都是干干净净的,好油好辣子。”
“行!”
张浩南开了辣子罐,有个茶匙大小的小勺子,才捞一点儿,就香气扑鼻。
浇猪耳朵上,夹了一根塞嘴里,那香味从口腔到鼻腔,然后滋味顺着喉咙一路下去。
软骨脆,外皮弹,连半根剩余的猪毛都没有,不愧是数学老师,做事精细得颇有格局。
过了一会儿,又有个女人过来,说是面醒着了,然后洗了个手,也开始打下手,坐大盆前认真地洗着碗。
一盘馍随便炫,除了干吃喝汤,剩下的全撕了泡羊汤里,还顺便给身受重伤的馍上上强度,浇了点辣子在其中,嗦一口魂灵都在叫好。
沙城并无这种吃法,更遑论这等香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