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错诶。”
“叫张瑾、张瑜也挺好。”
“单名啊?”
“少写点字不好吗?到了幼儿园,肯定老师要教写自己名字的,叫我说还是一二三四最方便。”
“……”
户口本上有没有字辈中的字也不影响的,上坟时候别忘了添上就行。
赵飞燕念叨着“张瑾”和“张瑜”,感觉也不错,两个名字不管男孩女孩,好像都能用。
“还得是优秀语文老师,一出手就是不一样,比老头子厉害多了。”
拍了个马屁,又赶紧把压岁钱揣好,然后笑着道,“满月酒记得包个大红包啊。”
“你要是去年参加高考,考个交大,我这水平更有含金量。”
“那没办法啊,虽说我语文稳考个一百三以上的,但没考也只能说可惜了。”
吹牛不打草稿的张浩南面不改色,他现在还能想起重生前邵卫东那张震惊和不能理解的表情。
六十三分的语文,不仅仅是张浩南上了耻辱柱,连带着邵卫东都肝疼,感觉自己的努力和心血,被摁在地上当抹布了。
如今少了震惊,只有惋惜,已经是相当不错的结果。
张浩南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