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在华国,操心子女的父母从来都不少。
十二月四日,一行从华国出发的几人,踏上了米国的土地。
在机场等候室里,刚下飞机的几人远远看到了一张写着中文的迎接牌。
“凌舒,小舒舒,My love!”
看到举着迎接牌的是一名外国姑娘,走在最前边的那位看着约莫三十来岁,穿着很时尚的墨镜女人转身问道:“小舒,你打电话问下那死丫头,看那个举牌的,是不是来接机的。”
一身休闲打扮,即使在欧美人中也颇显高挑的凌舒笑了笑,掏出了手机。
“喂,婷婷,我到了。恩,我现在在机场呢。好,我知道了,待会再聊!”
挂断电话,在人前颇显高冷的凌舒冲墨镜女人讪讪一笑,开口道:“阿姨,婷婷说她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抽不开身,所以才没自己来接机,”
“就她还开公司,还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米国,她才来多久?我今儿个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底气,竟然敢不回去,直接留在米国了。”
墨镜女人哼了哼,任谁都听得出她的不满。
不满是肯定的,爱之深责之切,思想比较开放的她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毛病,见儿子越大越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