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是专业的。
水缸里舀上半瓢水,晒好的布巾犹带着阳光暴晒的热意。
“大哥我进来啦。”闫爸爸在门口喊一声,也不用里面人应,自己进去。
摸摸大哥的头,不热。
沾湿了布巾一点点擦拭,头、脖子、前后身、四肢,非常有条理,一看就是做惯的,利索的很。
一边擦,嘴上一边说个不停。
“大哥啊,这日子太难了,外面下火一样,村里老人说光景不好,怕是要来灾,老井让村长带人看起来,每家每天只许打四桶水,这都不够浇地的,你弟妹急得不行,等不到麦子成熟,打算先落袋为安,这不我俩一大早就去割麦,咱村头一份!村里人都笑话我们,可咱们也是没法子,不早点干怕收不完啊!这短工的价钱又涨,前日还三十文,今日说给三十文也不干,幸好我们本就不打算请人,我俩就是累死也要给咱家的麦子都收回来,能省点是点,真要遭灾,咱手里有粮食心里不慌……”
“大哥,你赶紧好起来吧,你这一倒下,吓死弟弟了,咱家你是主心骨,万不能有事啊!”
闺女说的对,他们替换了原本的一家三口,说话行事肯定与原本不同,得找个理由圆过去,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他们惶恐无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