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心记忆了一路上的铺子。
闫怀文去了粮铺、油铺、书铺、杂货铺、布庄、药铺、木器店、铁匠铺、车马行……
好家伙,镇上本就不多的铺子差点让他走个遍。
他一路牵驴,跟着老闫,看着他进一家出一家,干问,不买。
闫向恒偷偷小声与二叔打听:“二叔,我爹这是干吗呢?他要买什么?寻了这么些个铺子都没寻到吗?咱家到底出啥事了?我看爹脸色不好,是病了吗?爹从没给我请过假,又不细说,我咋心里这么没底,二叔,到底咋了?”
“你爹这是打听价呢,货比三家,准是要挑便宜的买。”闫老二觉得在这件事上,他和老闫很有共同语言。
怎么能见啥想要就买买买,不得比比价,看看质量么。
“爹是……准备嫁妆?”闫向恒迟疑的问。
“啥嫁妆,你听说了啥?”闫老二立时调转目光,灼灼的盯着大侄子。
“就是……有同窗说,咱家和里正家结亲……”闫向恒磕磕巴巴的道。
“没这事!”闫老二说的很坚决,“都是瞎传的,你爹已经回绝了。”
闫向恒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听说里正家的小儿子不怎么好。”
那是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