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算啥?”闫老二小声反驳道。
实话说,老闫要是不瞪眼,他说话还挺顺溜的,一瞪眼,他就莫名心虚。
“都回屋收拾收拾,咱家的麦子磨好,再等等村里人,这一两日便启程。”闫怀文交待完,便回屋去了。
闫向恒靠过来,小声问道:“叔,咱真走啊?为啥是北边?”
“你爹没和你说?”闫老二问。
“爹就说咱这旱的活不下去,要带上村里人一起往北去关州,可叔,咱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你等会去打水,看看咱村那老井,都空了!”闫老二这方面肯定要配合老闫,怎么严重怎么说:
“你在书院也不出去,不知道镇上的情况,那些大户人家早跑了,就咱还傻愣愣的在这干靠着,再过一阵子,还是这样,一滴雨不下,你想想得是什么样?”
闫向恒顺着他的话想:“再过一阵子,就要缴粮税了,咱家麦子得去一半,要是还不下雨……唉?不对啊叔!爹要将麦子都拉去磨了,咱拿什么缴税啊!”
闫老二狠狠瞪他一眼,小声叨叨:“大侄子你可闭嘴吧!你这学都是白念的啊,咋问这么傻的话,你爹刚才说咱什么时候走?”
“这一两日……”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