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看看这个,你认得吗?”闫玉没有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闫怀文接过小侄女递过来的纸,一看就是他弟弟以前练字用过的,反面写着几个字,是篆书。
斗大的字,但是写的很清楚,没有缺笔添划。
“这是你写的?”闫怀文问道。
天佑哪怕再不济,也写不出这般丑陋的字。
“是啊大伯,这几个字我不认得,就描下来打算问爹,可爹不在。”
所以才来问你这个大伯。
“你爹教你识字?”
“教的,几个字几个字认。”
“写你认识的我看看。”闫怀文想知道弟弟将小侄女教到什么程度。
闫玉摇头,天真的道:“我不会啊!爹说认识就行,不用会写。”
“那你念这一页,看认识吗?”
为了摆脱文盲的帽子,闫玉卖力表现。
“这个字念‘箕’,这个是‘灭’……”
总共就几个字,闫玉得到结果就跑了。
闫怀文怔怔出神。
二弟没有读书不行,小侄女倒是灵透,想也知道她爹不会细细教导,只认不写,就能记住这许多字,实在难得。
既有天赋,便不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