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二兄弟一说,她不就明白了吗。
闫家那老些东西,闫老二又这么能张罗,她多少放心了些。
崔郎中听了个全乎,“有些药再放怕要失药效,若有那急用的,换出去也行。”
崔嫂子傻眼:“咱家哪有放久的药?采多的你不是都卖了镇上的药铺吗?”
崔郎中不自在的别过头,小声说:“有那配好的,人家临时不要,又不好拆包,便剩下了。”
这种事在药铺自是不会有,都是现方现抓,可村里人皮实,觉得自己病好了,多一副都不愿多吃,剩下的要退给他,他能有什么法子,只能给人退钱。
自己身体谁能不在意,都是穷闹的。
他婆娘是个见钱亲的,所以,崔郎中便偷偷将事情瞒下了。
不多,就三四副药。
崔嫂子气得想起拽他耳朵,想了想这么多人不方便,便气呼呼的不说话,只拿眼睛瞪他。
“都是什么病症吃的,崔大哥你说我记一下。”闫老二不但细问了病症,还一再确定了药效的时间。
回头与他媳妇他闺女说的时候,闫老二就有些感慨。
“别看崔郎中医术一般,但人品是真的好,换一个人,给不给退不说,那药拿出来,重新分拣分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