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笑呵呵道:“行,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罗老三,问问猪胰子还在不在。”
香不香的不重要?闺女,等做出来你就知道区别在哪了。
……
闫老二一大早要了猪胰脏回来,娘俩还在睡觉。
他熬了一锅猪血肉,撒了点野山蒜的叶子。
招呼他哥、大侄子、大侄女过来喝粥。
自己也呼噜噜喝了一大碗,开始忙活起来。
先将猪胰脏清洗干净,上面白色的脂肪和经络全部去除掉,切成小块,倒进木盆中。
然后用杵子一下一下,将其捣碎。
三只野猪的胰脏都在这里,还是挺多的,闫老二想了想,打算先用一小部分试试手。
便又找出一个小坛子装,捣了一会,便撩开手,招呼大侄子过来,让他继续捣。
自己去村里各家的土灶转一圈,一簸箕的草木灰便要来了。
没看过怎么做,但他真正用过。
就觉得这草木灰不行,不够细,便找旁人借了筛子,一点点筛。
闫玉是被大丫姐姐叫起来的。
她实在太困了,除了亲爹亲娘没人理解她的苦衷。
只得迷迷糊糊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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