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抹在她头上,然后又掩饰的掰了一块香胰子也抹上去。
大丫觉得这香胰子好香啊!想抬头看看,被李雪梅无情的摁了下去。
帮忙揉搓出沫,倒水冲洗,连着洗了三遍。
大丫看着淌下来的水,羞的再不好意思抬头。
闫玉木着脸,又被她娘拉着洗了一遍。
别问为啥,问就是之前用的皂荚臭臭的。
娘仨洗完回来,全都香喷喷。
引得全村的女人出动。
围着她们问长问短。
李雪梅:“老早以前她爹给买的,一直不舍得用,也不知道里面放了啥,这么香。”
“闫二家的,得不少银钱吧?”
“我问他也不说,大概是挺贵的,这不,想着法学人家做香胰子,做倒是做出来了,就是没有这个香。”
“啥?!”崔嫂子嗷一嗓子:“我二兄弟还会做香胰子?”
“咦?”李雪梅面露诧异:“你们上午没见吗?那些不就是。”她指着那一排排整齐晾晒的圆球。
“哎呦!这是圆的,和我以前用的那物不一样,我竟没认出来。”崔嫂子凑近,没敢上手,深呼吸闻了闻,眼睛一亮,没错,就是这个味。
油润油润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