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
哗!
大家伙一下就嚷嚷开了,和菜市场一样热闹。
“哎呀娘呀,山匪咋那么狠,刀上还有毒!”
“黑了心肝的畜生!”
“杀千刀的!”
“闫二,山匪的刀上真有毒啊?”
闫老二一本正经的点头:“肯定有,他们用完那刀还能用水洗干净用烈酒擦好几遍吗?你们听没听过,有人被铁器划伤,伤口肿得老大,还发热,烧的直冒胡话,直接烧死过去,就是这毒!”
“崔郎中,这毒你知道不?”
药铺弃徒崔郎中,肃着脸,认真回想,慢声道:“有这样的事,被铁器划伤后,不但会肿,还会流脓,得将腐肉切掉,再上药,严重的,就得锯掉。”
哗!
人群更是喧嚣。
“他们要是往前来,我拿手一挡,娘咧,那手不就得没!”
“好家伙,怪不得都说山匪心肠狠毒,挨他们一点边,不是死就是残啊!”
“太险了,今天差点就让他们冲到跟前。”
“冷不丁给刀扔过来,想想都吓人,这谁能躲得开!”
“闫二哥说的对,远远就得射死他们。”
“儿啊!听你闫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