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现在看钱呢,哪有功夫看咋俩,连个眼风都没扫。”闫玉争辩道。
闫老二一看,可不嘛,眼珠子都不转。
“啥事?”
“爹,大伯自己做了本子,专门给你记账。”闫玉心中那感慨,就别提了。
“咋?还给我记上了?就那五斤半的马肉钱?”闫老二没有亲见,猛然一听,想的是:“你大伯怕我报假账?”
闫玉白了他一眼,什么跟什么呀。
“我大伯是那样人么!”闫玉忿忿不平:“大伯自己裁纸自己缝的本子,写的时候那叫一个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写奏章呢,字字斟酌,写完之后,还盯着看了好一会,等墨迹干了合上收好,动作那叫一个轻柔,啧啧,爹,你亏得没见,不然不得感动的稀里哗啦!”
“还有那些铜板,数来数去,生怕给你记错了呢。”
“那你大伯都写的啥?”闫老二急声问道。
“爹!我要是能看到那么小的字,得啥眼神啊,都能当望远镜用了。”
闫玉心说:你这就太难为人了,能猜到上面的内容已经很了不起。
然后她就见她爹一会叹气一会摇头一会傻乐一会又很是感动,脸色变化不停。
心中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