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哥?”
闫怀文夹起来的馄饨又放回去,“天佑言之有理,货物随行就市,银货两讫,你这工分,不是日日都有,若某一人积攒许久才够兑换想要之物,你更改其分,岂不让人不快。”
“大伯,那该定高一些吗?”闫玉问道。
闫怀文无奈的将筷子放下,说道:“最好能参考关州之物价,工分比市价更低,让人觉得划算,最为适宜。
虽是孩童,可也如大人一样出力,不能少其太多。”
闫老二抚掌,“你大伯说的是,你找的都是能做活的孩子,他们在自己家也能当半个劳力用,给咱家帮忙,自家的活计就顾不上,要是不划算吃亏,时间短还成,人家不计较,时间长了,不得让人心里膈应么,像咱占孩子便宜似的。”
“这么难!爹你来算吧!”闫玉要罢工。
“此事因你而起,各家孩童满心盼念,怎能半途而废!”闫怀文肃着脸训斥。
“我就是说说。”闫玉嘀咕道,转而哀求:“大伯,你教教我,行不行?”
闫怀文这才敛了神色,宽声道:“不要畏惧困难,饭后大伯与你一起,恒儿,你也来。”
闫向恒吃的正香,忙点头,吞下口中食物,道:“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