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听话就教训他!”闫玉奶凶奶凶的挥拳。
闫怀文默了默。
耐心与她分说:“那是灾民,不是山匪,你们的弓弩不能用在此处,你明白两者的区别吗?”
闫玉重重点头,一字一句道:“我知道的,山匪是坏人,可以杀,灾民和我们一样,在家里过不下去才跑出来。”
“大伯,我们晓得的,不会用竹弩。”
闫怀文这才放心,问她:“明日若有人来换字帖,你可准备妥当?”
闫玉眨眨眼:“这还用准备?我写的大字,大伯都夸我写得好,拿去呗。”
闫怀文忍不住嘴角上翘,“你可以挑一些简单好认的,再写下他们的名字,如果有人只换这一次,那至少日后他知道他的名字是哪几个字,能勉强写下。”
闫玉觉得好有道理,先学会写名字,对了还有简单的数字,起码能看得懂自己的工分记录。
“大伯,那丰年的呢?我怎么写?”
闫怀文想了想,道:“让他来找我,我看他进度如何。”
……
闫老二骑着,不,趴在牛背上。
感受着周遭林木倒退。
山石的棱角成了深山的点缀,无法偏移三宝规划的最佳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