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坏我西州大事,不可轻易放过,沿官道,追!”
“是!”
一骑先行,众人追随。
烈阳之下,烟尘滚滚。
只留下被挖开的尸骨,暴露于灼光之下……
……
闫老二看着前路,不断和手里的图相对照。
闫怀文摇着草编的扇子,与他同坐在驾驶位上,形容不羁,一派风流。
“天佑,如何?”
“快了大哥!”闫老二指着图上的一点,道:“我们走的这条线,应该从关州的西侧入境。
里程图上没写这是何地,没事,估摸着再往前走一走,就能看到人家了,到时候我下去问一问。”
闫老二很是振奋,终于,终于他们要走到了!
呜呜呜!
这些日子一路疾行,他们都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
多亏了那些马肉,还有沿途的水源补充。
在水食不断的供应下,大家伙昼夜不分,每天只休息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全在路上。
这才让他们比之原定的路线,还提前了几日。
关州就在眼前!
“关州……西面……”闫怀文回忆了一番,驽定的道:“应是北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