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问懵了。
“是……吧……”闫老二不确定了。
见闺女的小眼神渐渐不对,忙道:“我是抄近路走的,遇到一条河过不去,沿着河又走了一阵,看到一座桥,桥下两边都有石碑,一个写虎踞,一个写谷丰。”
闫怀文道:“那应是虎踞与谷丰两城交界之地。”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桥这边不就是咱虎踞的地嘛。”
“还是想去亲眼看看。”闫玉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的喊了声:“大伯!”
闫怀文暗叹一声,真拿这丫头没法子。
“今日太晚了,明天再去。”
见大伯吐口,闫玉乘胜追击:“不晚不晚,大伯,白日去被人看到咱家牛车不在不好,就今夜去吧,去吧。”
闫怀文被磨的无法,只好道:“等我赴宴回来,同去。”
闫玉笑得露齿,讨好道:“大伯,你去赴宴是不是要换件衣服?我帮你找。”
闫怀文享受着小侄女的忙前忙后。
还有天佑在一旁的絮絮叨叨。
“……你们去看了就知道,真的很好,好几座山连在一起,有高有低,那野物得有多少,再说那河,那一段正好收窄,水性好的,游都能游过去,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