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村人们去河里取了水,埋锅做饭。
几个衙役喝着闫老二递过来已经寡澹的没有味道的菊花水,啧啧称奇。
「你们这埋锅的法子和军中一模一样,是和谁学的?」
闫老二想到他哥,到嘴里却拐了弯道:「老一辈传下来的,谁知道是哪个。」
岁数大些的衙役就道:「这法子天暖用行,等咱这上了冻,那土你们都挖不动。」
几个衙役哈哈笑着。
好像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闫老二:……
我们也不傻。
「这地还得一天才能量完,我们夜里去西桥镇歇着。」衙役说道。
闫老二留人:「中午就是对付的,这晚上咋也在这正经吃顿。」
几个衙役笑着摇头,咋说也不留,坚持要走。
一群吃救济粮的灾民,他们哪好意思蹭人家的饭。
「闫二,你家起屋要用砖石吧?」
闫二:「用啊!正愁没门路,老哥给指个道。」
「哈哈,你可说着了,咱虎踞的采石场,没有熟人介绍你还真买不到,大老爷这几年盯着头所到六所修边墙,条石出一块拉一块就没有多的。
不过整块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