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绑。
而是拿了一根长马尾,用力的又绑了一遍,结结实实,瘦身了一圈。
勉强挤进了笔管。
闫老二自己笑得很开心,还不能笑出声,整个人像是在演哑剧,晚上看还挺瘆得慌。
将马尾笔在水里涮了涮,感觉还行。
又用手指试了试,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手感算好,以他的标准来看,这根笔不掉毛就是满分,非常完美。
偷摸的塞到老闫的笔袋中。
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闫老二哈欠连天,倒头就睡。
天还没亮,闫家新买的四只小公鸡里也不知是哪只,试探着咯喽两声,到底没敢多喊。
闫怀文起的最早,洗漱完毕,先检查自己要带的东西。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喜事到临头,备之有所不足。
很意外的看到自己笔袋中,多了一只新的毛笔。
确切的说,是新作的毛笔。
用的是他以前的旧笔杆,一上手,便知是马尾……
闫怀文眼角眉梢的笑意渐渐加深,带动整张脸都生动温柔起来。
……
闫家河边的地今天就可以下种。
闫老二一点都不急。
他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