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是官差,却打着官腔。
“原来是乡下泥腿子,我说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看着点,那些就是官船,以后离老远见了,就靠边,等官船走了,你们才能走。”
闫玉下意识的目测彼此的距离。
他们的木筏子离那些海船,要说十万八千里,那是夸张之言,但中间的距离,够它们并列在河里打滚信不?
这么宽的河道,这么大的地方,还让他们避让?
避让……就避让!
爷俩老老实实的靠到一边。
那小船上的人像是很满意这一大一小的表现,回去了。
两个人干等着无聊。
闫老二就将碳筒点了,放上锅,倒上水。
等水烧开,撒一把容嬷嬷晒的小虾,再一些菜干进去。
他们之前在酒肆已经吃了八分饱,剩下这二分,拿这汤熘熘缝蛮好。
闫玉一边吸熘着,一边看大船那边的人干活。
实在是无聊,也没啥能干的。
看啊看啊,她觉得有些不对。
“爹,我看那些人咋有些不对!”
“咋的了?他们还得再搬会?没事,咱等得起。”那是世子妃送嫁的船,人家让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