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都随人进王府了。”
他啧啧感慨:“看看人家,结个婚收这么多礼,咱得卖多少木炭香胰子才能赚这么多。”
一边嘴里都囔着,闫老二一边将银锭扔回去,重新装箱。
拿起那死沉的铁链子,就要重新给它们套回去。
“世子妃也不是缺钱花的人,先放回去,等回头想法子传个信,你说咋样?”闫老二问。
“不能放回原处,咱给换个地。”闫玉坏笑道。
闫老二也乐了。
“成,就这么干。”
等回头那贼回来摸,将这一片摸的秃噜皮都找不到这些箱子。
嘿嘿嘿!
和人家还要做记号相比,他们有三宝,根本不需要。
甚至能在河底刨个坑出来,再给这些箱子埋的死死的。
但考虑到打捞的难度,想想还是算了。
闫老二听他闺女说那伙人可能是用两棵老柳树做记号,特特往下游走了好一阵子,找了差不多的两棵树,这才让三宝将箱子拉到河中间。
蔫坏。
闫玉和他爹商量:“这事得告诉大伯,到底要不要告诉王府,怎么和人家说,得大伯拿主意。”
闫老二一个劲的点头:“嗯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