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泣不成声……
闫玉觉得眼睛发涩,仰头向上,余光扫到了她爹靠过来,小声对她说:“那还有两个躺着的,明显就不行了,咱的药,能成吗?”
闫玉装作害怕的样子将她爹拉远一些,小声道:“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管用,尽人事,看天命……”
他们能做的就这么多,至少,这是一个生的机会。
只看有多少人能幸运的抓住。
闫老二低头看手里的瓶子。
里面是消炎药面和水。
他们商量了半天,觉得不管是退烧的还是治疗肠胃的,都有同功效的药材可以代替,唯独这消炎药,对没有吃过这类药剂的人来说,具有奇效。
这小小的一瓶,浓度不低,需要稀释才能服用。
“柴头,麻烦您弄一口锅来,有米更好。”
柴头看看他,让人另外找来一口锅,总不好用他们自己的。
闫老二不用别人插手,自己将锅和勺子里里外外洗刷个干净,架柴点火,这一套他已经做熟的,很快,一小把米熬出了一大锅热腾腾的米汤。
两位安大夫看过病人,苦劝许久,见这些人打定主意要喝那神水,便不再劝,叹气离去。
闫老二将瓷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