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头。
两人被困虎踞,连带着这头驴的驴生也得到了升华,眼下被养在官衙的马棚中,和一群高一头的马儿同吃同住。
“以前是村里的车,大家都不舍得,现在变成自家的,就更不愿意拉那几个北戎……”
李雪梅道出真相。
就这么简单。
不是不想要赏银,是嫌弃拉尸体,还是北戎的尸体,大家伙都觉得晦气。
正说着,隔壁戚家传来一阵骡子的叫唤声。
还有戚大娘子喝斥它的声音。
李雪梅不等这爷俩问,主动帮着解释:“戚家买回来的这头骡子,脾气特别大,也幸好是落到他家,换了别的人家,还真制不住它。”
很快的,便听到戚五喊了句什么,那骡子的叫声戛然而止。
闫老二竖着耳朵,问道:“这是咋了?怕戚五?”
李雪梅神色古怪:“那三兄弟它都怕。”
闫老二明白过来,“这牲口和人一样,啥脾性都有,这就是典型欺软怕硬的,知道啥人能惹啥人不能惹,这肯定是吃过亏了,长记性,哈哈!”
就戚家兄弟那拳头,谁挨谁不疼。
骡子咋的,也是血肉之躯,就问它疼不疼,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