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抓的兔子,养起来好一阵子,快生小兔了……”
“还有这些,是村里孩子们攒的水泥砖,我和爹出门子,回来一看也吓一跳,没想到有这么多……”
大伯的目光如有实质,闫玉终于说到了训练场。
“这是我们童子军的训练场!”
她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气运丹田。
声音渐渐变大。
“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玩闹的孩子,我们是经历过战斗的小勇士!
北戎会爬山,没准还会游水,我们要锻炼自己,跑的快跳得高会躲会藏会上树……以后我们还会学驾车、骑驴、游水……”
闫玉握紧自己的小拳头。
大声宣言。
她现在不是老闫的侄女,而是童子军的头头。
得让老闫知道看到,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
不要因为年龄,而对他们有所歧视。
闫怀文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几个显眼的箭靶上。
闫玉心里在打鼓。
鼓点名为——忐忑。
“村里有弓了,我们做了几张小弓练习。”她的目光坚定而认真:“大伯,我们得练,不然以后摸弓,手会生,射不准。”
不是人人都有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