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允了你爹和恒儿节后同来县学,小二,家中到时只剩你娘、大丫和你三人,虽然你是最小的一个,但大伯心中,并不当你是寻常孩童。
你既学会了赶车,那日后往来虎踞村中应是无碍,若有事便来虎踞城找我们,可有听懂?”
大伯的话让闫玉愣了好一会。
“大伯,爹和大哥都能去县学?咱家能去两个人?”她追问道。
闫怀文不好对小二言明其中关窍,只道:“田大人恩重,愿提携一二,许了咱家两个名额。
这是你爹的良机,不可错过。”
“大伯,你觉得爹能考上吗?”闫玉询问道。
她想探一探闫老二的底,大伯学识不俗,肯定能对闫老二有一个中肯的评价。
不料这么简单的问题却将闫怀文给难住了。
他凝眉细思,久久未言。
闫玉看他脸色,试探着问道:“大伯,爹如此厌学,从我记事起就没见他碰过几次书本,顶多教我和娘辨一辨字,你可知道我爹水平如何?”
闫怀文汗颜。
他这个做哥哥的未免对弟弟的学业太不关心,竟是想不起天佑书读到了哪里,文章写的如何?
只好从年纪和进学的时间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