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贩身上,“都让开,让开!”
闫怀文的眸子暗了暗,一甩长袍拦在前面。
“虎踞虽不是京城,也有非战时不得当街御马的禁令,这位京差,还请自重。”
衙役没想到这还是个有眼力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刀,“你是何人,岂敢拦我?此人乃是要犯,你拦在前面,与他是何相干?难道是同党?”
闫玉在心里国骂了一句,不愧是京城来的,扣的一手好帽子。
“此人犯带枷脱逃,罪加一等。
然,京差已与我虎踞交接公文,追捕之事,就不劳费心了。”闫怀文纹丝不动,并没有被他手中的利刃吓退。
说话间,虎踞的衙役跑了来。
先将人犯控制住,才与隐隐对峙的二人打招呼。
“彭头,这是我们虎踞新上任的闫户书。
闫户书,这是打京城来押送人犯的彭捕快,哈哈,与咱们是老交情了,一年里总要见上一回,走走,人犯也抓住了,兄弟们整治了一桌,就等你啦。
你说说你老彭,就是心急,这人到了咱虎踞还能让他跑喽?扯嗓子喊一声,街上这老些人哪个不能将他撂下,何必你亲自来追……”
那京差被拖拽走了,虎踞的衙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