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其他人,立时就要归家。
戚大伯他们自然都听他叔的,是以,他们去时两个筏子,回来还是两个筏子,不过少了崔郎中一人。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那谷丰将大安村的人安置的地方可偏了,离河边远的很,吃水特别不方便。
周围能吃的野菜都被挖干净了,有那么几棵树上结了果子,也被人薅秃了,知道的他们这是在关州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齐山府呢!和咱逃荒的路上差不多惨。”
“住倒是给隔开了,没按一家子一家子来,人太多,就二三十人一伙,分开住的远些。
得病的倒是被集中安置在一处了,也起了棚子,挂了草帘子相隔,用布实是用不起,就这草帘子,都是城外灾民没事自己编的。
好家伙,不是说谷丰比虎踞富吗?看着怎么比咱还穷,要啥没啥。
他们也想找没得病的灾民帮忙,可这人还挺不好找,主要吧,灾民们都怕了,害怕一被带走就回不去,唉!也是死的人太多了,咋能不怕呢,就算告诉他们戴上口罩,做好防护会没事,他们也不信。
安小大夫过去倒是好了许多,之前没看出来,他可真敢说啊!他爹他叔全都拦不住,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告诉人这样做那样做,谷丰城的大老